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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河把黄符纸递给王富贵，让王富贵帮她拿着，她则自己右手执笔，左手拔笔套，毛笔被冻得有些发硬。
林清河将朱砂笔峰握在手心里化了一会，才在黄符纸上大笔一挥，一张新符就画好了。
林清河擦着了洋火，渺小的火苗在空气中尽情燃烧，林清河趁着火苗没灭，赶紧接过王富贵手里的黄符纸，将黄符纸点着。
“把碗给我。”
牛二老婆赶紧把碗递给林清河，林清河一手托着碗底一手捏着燃烧的符纸，让符纸的灰烬彻底落在碗里漂在水面上。
林清河又从牛二老婆手里拿过筷子，她执着筷子轻轻搅和清水，使得黄符纸的灰烬跟清水混合在一起，等一碗纸灰水完成了，林清河浅笑着将碗递给牛二老婆。
林清河笑着说：“婶子，你把这个黄符水给他灌下去就好了。”
牛二老婆不容置疑，立马点头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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