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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至于合作……」
她故意停顿了一下，她的目光紧紧盯着许渊墨的脸，想要仔细观察他脸上的神情变化。但许渊墨的脸上丝毫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，她暗暗赞许，却也更加谨慎。
「合作的事情我们之后再详谈，」她刻意拉远了与许渊墨之间的距离，「现在我得先处理一些私事。」
她下意识地掏出揣在口袋里的录音笔，她的直觉告诉她，刚才的电话可能正是她渴望的答案的关键。她等待了这么久，直至她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然而就在此刻，李律师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，他的声音平淡却有着不容忽视的力量，「楚小姐，我之前的建议依旧有效。」
楚希希眉头紧蹙，握着录音笔的手紧了紧。她知道李律师背后的关系网复杂而强大，他总能提供解决问题的捷径，但代价往往是让出部分设计的主导权，这是她一直不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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